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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2-06-16 13:57:59 发布

“我是东阳人”之民间故事do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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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东阳人”之民间故事东阳阿凡提----马坦的故事背  布      过了大雪,冬至来临。马坦和有福、有贵都还没有备好过冬的衣服哩。    马坦想起来了,前些日子听马高婆婆和马二婶说过,城里有个姓金的染坊老板,谁去染布染丝,他都要偷它三四尺布,一二两丝。染了布的顾客们一离开店堂,便都骂声不绝于途。但只此一家,别无分店,所以又都奈何他不得。想到这里,马坦决定到染坊去走一趟。    马坦来到染妨门口,只见门前晒场上,摊满了刚染过的布,金老板正在对胖鼓鼓、傻乎乎的儿子说:“阿牛,有个马坦是很坏的,这些布,小心被马坦偷走,要看牢,过年阿爹给你做件新衣服。”说完就进屋,督促雇工们干活去了。    马坦本来就憋着一肚子气,一听这话,更是火冒三丈:“我马坦跟你是头一趟生意,你不讲我还一时上不来主意,你这一说,倒叫我清醒了,你这个金老板,等着瞧吧!”    马坦进了店堂,拐过走廊,往作坊里瞧,金老板正在对雇工们指手划脚地忙个不停。他马上折回大门口到阿牛跟前,说:“阿爹让你看好布,可要小心啊。马坦是很有本事的,你见识过他偷布的本领吗?”    阿牛摇摇头。    “马坦怎么偷布我见过,让我做给你看看好吗?这样,马坦一动手,你就有准备了!”    阿牛点了点头。    “是这样……先卷起来……”    马坦一边说,一边卷好几块布,放进一只麻袋里。    “……然后放进麻袋捆好,马坦背着就走了……”    马坦说完就背起麻袋大踏步地离开了染坊……    阿牛看他越走越远,心里不禁急了起来,提着嗓子大声地叫:“你回来吧!我知道马坦是怎么偷布的了,快回来吧!……”    等金老板出来问阿牛是怎么回事时,阿牛结结巴巴地老半天还说不清。可马坦早已走远了。 争 老 婆      马坦的名气渐渐地大起来,连义乌的牛坦也听到了。牛坦想:马坦真是可敬之至,但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,我就不信马坦有这么大的能耐,倘有机会,我要和他较量较量才好。    有一天,牛坦带着妻儿到东阳姑母家探亲。走了好一阵,来到县城西门外,在七里寺的凉亭里休息一会儿。亭内坐满去东阳城里赶集的人,人们正谈论着马坦的故事。说来也巧,牛坦前脚走进凉亭,马坦后脚也正赶到。牛坦和他的老婆找个空位坐下来歇口气。马坦拿出旱烟筒,装上旱烟,就在牛坦夫妇的对面,找个位置挤下,大口大口地吸着烟。     此时,凉亭里的人们谈论马坦更热火了。马坦听了,心里很是不安。可牛坦实在听不下去了。他站起来,卷了一下衣袖,扫视了一眼说:“别吹牛了,马坦在你们东阳可能算得上一条好汉,但到了我们义乌,在我牛坦面前,说不定……”说完,他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托住下巴,“嘿嘿”干笑了几声,接着又补充了一句“不是吹牛,马坦非跪在我牛坦面前求饶不可。”    众人一听是义乌的牛坦,知道也是一个有本领的人,都回过头来看他。牛坦理了理衣服,悠然自得地坐在老婆身旁。此时,他老婆正解开衣襟给孩子喂奶,白胖胖的左乳房下有一颗豆大的黑痣。这一些,全让坐在对面的马坦听到和看到了。马坦心里想:早就想结识牛坦,今日正是个好机会。不打不相识,他如此傲慢,我不给他一点厉害,岂能结交!他一声不吭地吸完一筒烟,谋算好了主意。看见牛坦夫妇向东阳城走去,他也随后跟了来。    到了东阳县衙门前,马坦一把拉住牛坦夫妇击鼓喊冤。县太爷急忙升堂,传马坦牛坦进去。公堂上,马坦跪着对县太爷哭诉道:“小民马坦,东阳人氏,只因家贫,民妻外出为佣,不想被义乌牛坦勾引,强霸为妻。牛坦是义乌一霸,一惯仗势欺人。今日他与妻儿到东阳,小民与他说理,遭他一顿拳脚。无奈,小民只得喊冤,求老爷给我作主,断还民妻,不胜感恩。”    县太爷一听,发怒道:“岂有此理!牛坦,你强霸有夫之妇,知罪么牛坦早被马坦的喊冤声弄懵了,一听马坦诬他抢老婆,真是又恼又气又恨,但在公堂之上,只得哀声说:“告老爷,这事从何说起呀,老婆是我自己的,怎么说是强霸呢?”    “马坦,你可有证据?”老爷问。    “老爷,我马坦的老婆是有记号的。老爷可问问牛坦,他的老婆可有什么凭证。”马坦说。    县太爷问:“牛坦,你可有证据?”    “老爷,女人都是一样的,有什么证据?不信你问我的老婆好了,哪个老婆不知谁是她的丈夫?”牛坦回答。    “老爷,牛坦霸占我的老婆快两年了,而且生了孩子,如今怎么敢承认她是我的老婆呢?望老爷明察。”    “那么,你的老婆有什么记号呢?马坦!”县太爷问。    “我老婆左乳房下有颗豆大的黑痣,请老爷验明。”县太爷叫差役押着牛坦老婆到厢房里查验,果然不错。于是县太爷马上断案,牛坦强占民妻,罚打二十板,马坦收回原妻。牛坦输了老婆挨了打,一肚子火气。心里嘀咕:马坦果然厉害,我非报此仇不可。牛坦出了衙门,只见马坦领着哭哭啼啼的牛坦老婆在街头站着。未等牛坦开口,马坦就向牛坦作揖施礼:    “牛大哥,小弟与你作嘻,是想结识你。今日冒犯大哥,万请恕罪。”    “你想霸占我的老婆吗?”牛坦压住怒火问。    “不敢,不敢!小弟在此,就是等候大哥来领回尊嫂,小弟并无这等妄想。”马坦连连打拱,“东阳与义乌交往甚多,小弟久慕大哥之名,只是无缘相见,今日相见,三生有幸。小弟以后的生涯,还望大哥指点帮助。”    牛坦听了,火气消了一大半。他一见马坦本领高强,为人爽直,就道:“今日之事都怪我在凉亭夸下海口,切望马兄见谅。”    两人负荆结义,互称兄弟。站立在一旁的牛大嫂见此情景不觉破涕为笑。     自此以后,牛坦与马坦你来我往,感情弥深。牛坦与马坦的“负荆结义”也传为美谈。盘 鸡 蛋        一个暮春的午后,天气暖烘烘的。马坦在田里干了阵活,觉得有些口渴,便回家来喝茶,喝完茶便在村口大樟树下的园石凳上歇息。这时来了个收鸡蛋的人。    这个收鸡蛋的是个有名的雁过拔毛的生意人,绰号叫“斤计客”。做水果生意时,可以为一个烂桃,跟你做半天的价;做木炭生意时,可以为多拣一块炭,跟你吵得牙齿出血。每年开春后,各地孵坊开始孵小鸡,他便操起收鸡蛋的行当,挨家挨户地把鸡蛋收起来,转手卖给孵坊,从中获利。孵坊收的是每个蛋六文钱,而他收呢:总把价压在每对八文以下。村里人每户能卖的鸡蛋一次最多三五只,跑趟孵坊不划算,所以明知吃亏,也只好往“斤计客”手里送。    “收鸡蛋罗!收鸡蛋罗!”“斤计客”挑着小方箩,从村这头转到村那头,没多久便收了小半担,累了,也到村口大樟树下歇脚。    “收鸡蛋的,啥价钱呀?”马坦从嘴里卸下旱烟筒,笑咪咪地问。    “八文钱一对。”“斤计客”答道。    “价杀得太狠了吧,五文一只还差不多。”马坦叩了叩旱烟筒说。    “哼!五文一个?只有卖给你。”“斤计客”不服气地说。    “卖给我?也好。明天我丈人八十大寿,我得送八十个鸡蛋的寿礼,可现在家里只有四五个,正想买呢。”马坦一本正经地说。    听说马坦真要买蛋,而且能出得好价,钱迷心窍的“斤计客”不禁动了心,说:“你若真要买,十文半一对,按市场价便宜点,算个交情。”    “九文一对卖不卖?”马坦还价。    “九文一对,太低了吧。”“斤计客”嘴里说着,心里算着,又说:“看你是个老实人,十文一对卖给你,不过得外加一顿午饭,怎么样?”    “好!一言为定。”马坦说着把烟筒往腰里一别,就动手从小方箩里数出鸡蛋往园石凳上放。    一对,两对,三对,数到十对时;园凳上已放不下鸡蛋了,差点要滚下来。    “你帮我用双手在园石凳边上围一围,免得鸡蛋滚下来。”马坦央求道。“斤计客”急于成交,便欣然答应了。    十一对,十二对,十三对,马坦继续边数边往园石凳上放鸡蛋,平放不下,就往上叠,边数边叠,一共叠了三十多对,象座小山。    马坦数完,笑咪咪地对“斤计客”说:“请你帮助围一下,我去拿钱,拿篮子。”说罢,巴嗒巴嗒地抽起旱烟,悠哉悠哉又到田里干活去了。    这里,“斤计客”围着鸡蛋,小心翼翼一动也不敢动。等呀等,半个时辰过去了,不见马坦影子;等呀等,一个时辰过去了,还是不见马坦的影子。“斤计客”手围麻了,腿蹲酸了,腰弯痛了,鼻涕不能擤,痒也没法搔,额头上的汗珠不时滚进眼睛里,好难受啊!    “斤计客”终于熬不住了,高声地大叫起来 。这下倒引过来许多看热闹的,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。等大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后,都笑了起来,几个常常跟“斤计客”打交道的婶子和嫂子,始则闭口葫芦笑,继而格格格格前俯后仰地笑,眼泪都笑了出来。有几个老成点的大伯,在一阵哄笑之后则主动上前去帮“手计客”解了围。老 爷 赔 雨 伞      马坦虽然一年忙到头,年年如此,可家境一直不好。一把雨伞用了好几年,还舍不得买把新的。这天,他挟着旧雨伞进城赶市去。来到南午岭头,老天不作美,刮起了风,下起了雨。马坦刚把旧雨伞打开,“呼”地一阵风,“嘶”的一声,旧雨伞撕开了。雨水从伞的破缝里滴到她的头上、脸上,他抹着脸上的雨水,心里很是懊恼。    说也凑巧,这时,东阳城里的县太爷,坐着轿子,一班衙役举着“肃静”“回避”的牌子,敲着响锣,前呼后拥地从南午岭脚上来回城去。马坦避在一边,看县太爷坐在轿里,不怕风吹雨淋,舒舒服服,好不威风。他猛然生起一计:老天吹破了我的雨伞,我倒要叫老爷赔一把。他思考停当,随即跟在老爷后头一路进城而来。    老爷进了衙门,马坦把破伞放在衙门口的墙脚跟,就去逛大街了。    马坦逛了东街又逛西街,又从西街逛到南街,估计放着的雨伞会被贪小便宜的人拿走了,才折回衙门口。一看,果然如此,这一下他可乐啦。    衙门里,正在给老爷接风。忽听县堂擂起了鼓,肥得象猪一样的老爷,赶忙从里衙出来,手还不停地抹着油光光的嘴,酒兴正浓哩。老爷升了堂,拿起惊堂木狠狠一拍:“谁个刁民,有甚大事要擂鼓?”    马坦连忙跪下,将雨伞被偷一事诉说一遍,要求追捕。    老爷一听,勃然大怒,吼道:“混蛋!滚,滚,滚!我以为有甚大案要审呢,这种鸡毛蒜皮的事,你给我滚!”骂着就要退堂。马坦连忙上前拦住道:    “老爷,我要问你,你是什么命官?”    老爷眨了眨眼道:“我是东阳父母官。”    “好!”马坦接着说:“既是东阳父母官,就得为东阳百姓作主。如今小偷偷到你衙门口来了,你还不肯追查,那么东阳六十八个都份的百姓财物你还会给他们作主吗?!今天,你要不秉公追查,我就到金华府太爷处告你的状,金华府太爷是我的表表舅的表娘舅,看你乌纱帽戴得牢勿?”    老爷哪知这个告状的瘦个子,面不惊人貌不出众,竟会有这么一手正当老爷一筹莫展时,站在一旁的书办,夹了夹眼,向老爷连连使眼色,示意赔他一把伞。    “好吧!算我这个父母官倒霉,我赔你。”说着,老爷让衙役买来一把新雨伞交给马坦,就喝令退了堂。马坦撑起老爷赔的伞,从东街走到西街,又从西街走到南街,边走边说:“看,这是老爷赔给我的新雨伞哪!”     城里人一下子把老爷赔雨伞的事传开了。县太爷听了,又气又恼,真下不了台。 赌  肉          马坦这人,很喜欢孩子,常跟孩子们闹着玩,村里孩子也很喜欢他。    一天,马坦买了一斤肉在弄堂里走过,孩子们都围上来。马坦笑呵呵地对孩子们说:“好!今天就用这块肉做个游戏。”    孩子们一听都乐了,瞪起了大眼问:“肉怎么可以做游戏呢?”    “怎么做吗?”马坦此时象个孩子,一本正经地说:“我把这斤肉缚在你们身上一个地方,我抓住你们的一只手,你们只准用另一只手摸,谁摸得着这斤肉,就把肉送给谁。”    这时,村里那个歪眼财主也在场。这个歪眼财主平时贪心不足。他走路时,见有什么衣裤晒着,没人看见时就会来个顺手牵羊。如今他听见马坦玩肉,就私下用一只手从头摸到脚,从脚摸到头地试着,没有一个地方是摸不到的。心里暗想:“这斤肉我是稳拿的了。”想到这里,他忙瘸着脚,挤到孩子们跟前,对马坦说:“我也参加!”    马坦和孩子们对歪眼财主的这一着,心里很不舒服,可大家也不执拗。马坦就见机生计,问:“谁先来摸?”歪眼财主说:“这个还用说,总是看年纪,从大轮到小呗!”    小孩们都很着急,对马坦连连眨眼,示意肉不要让歪眼财主摸去。马坦却毫不在意地说:“行,不过你是大人,得有个条件。”    “什么条件?”歪眼财主侧着脑袋问。    “你得脱下裤子来赌,摸得着肉你拿去,摸不着肉你得把裤子送给我。”马坦说。    歪眼财主一想,一只手摸肉,好比三个手指拾田螺,稳笃笃,还能输掉不成?想着,便脱下裤子对马坦说:“就这么办。”    在场的几个孩子生怕马坦输了,一再对马坦说:“马坦叔,别玩了。”    马坦只是笑着说:“输一斤肉有什么了不起,来,来,来!”    说着,就麻利地把那肉缚在财主右手的手背上,随即马坦双手紧紧捏住财主的左手臂,叫他摸起来。    这下财主可慌了,说:“缚在我手背上,我怎么摸得着啊?”    “哪里有那么容易得外快呢,你摸啊!”    孩子们都哈哈大笑着。这时,马坦一边取肉,一边使眼色,让孩子们拿走财主的裤子。孩子们带着一阵笑,拿着裤子快步跑出弄堂去。    这个财主原来想白赚一斤肉,回家下老酒,谁知反而输掉裤子。如今光着大腿,哭丧着脸,羞得站也不好,走也不好,脸孔红一阵,青一阵,白一阵。    从此,“赚肉不着蚀条裤”的笑话就在马家村传开了,而且一传十,十传百,很快传到了外村。 栽 头 发         林甘村有个财主,依仗财势,欺压穷人,但处处又很小气,会赖皮。因此,有人叫他“死赖皮”。老天报应,让他长了个癞痢头,只有后脑勺疏疏落落地长着些头发。因为他又姓施,所以又是一个有名的“死癞头”。    初夏的一天,马坦路过林甘,听说有这么一个双绰号的地主老财,便决计到他家走一趟,既领教他的“赖”,又看看他头上的“癞”……。    马坦来到“死癞头”家附近,拉开嗓子喊:“栽头发——栽头发——”。    这时“死癞头”的胖婆娘正在晒衣服,一听有人喊栽头发,便高兴得跌跌撞撞往屋里跑,边跑边喊道:“老头,快来。有人来栽头发了!”然后又慌忙跑出来把马坦请进屋里去。    马坦往太师椅上一坐,便大声地说:“我是栽头发的,你家有秃头、癞头的吗?”    这时“死癞头”从里间拖着鞋走出来,他想,我化过许多钱,东求医,西买药,也没有长出半根头发来,今天,有人能栽头发,真是走运啦。    马坦看着满脸横肉的“死癞头”走出来,更是神乎其神地吹起来,把“死癞头”吹得深信不疑。    “师傅,请看一看他的头发好不好栽?”胖婆娘问马坦。    马坦眯起眼睛一瞧,说:“可以,可以。可是我们行医的人,吃饭也是个问题,一般的规矩是给谁栽头发,就在谁家吃饭。一回生,两回熟,主人客气些,头发也当然栽好一些……”    “这好说,好说,陈酒、鸡子,火腿还是现成的,头发栽好了,你就是贵客。”“死癞头”忙接着说。    这一次“死赖皮”也不赖皮了。不一会,清蒸火腿、烤鸡子都端上了桌子,还有一壶三年陈的老酒。看他那股殷勤劲儿,马坦一边在肚里发笑,一边就吃了起来。酒喝够了,饭也吃饱了,放下碗筷,抹抹嘴巴,马坦就一本正经地说:“你家有纳鞋底用的锥吗?”    “死癞头”不知马坦要派什么用场,就叫老婆拿来锥子。    马坦又喊道:“猪鬃找一束来!”“死癞头”摇摇头,略带疑问地说:“要猪鬃何用?”马坦又一本正经地说:“没有猪鬃怎么栽得成?”“死癞头疑惑不解地深思了一会说:“猪鬃前几天都用到稻田里去了,真不凑巧……有别的东西可以代替吗?”    “用你老婆的头发也可以。”马坦说。    “死癞头”求发心切,硬起心肠从老婆头上剪了一束头发。    马坦开始栽头发了,他要“死癞头”坐在一条矮凳子上,他自己拿起锥往那秃头上扎孔。第一锥刚开扎,“死癞头”便痛得大叫起来:“痛啊!痛死我啦!是这种栽法的吗?那我还是光着的好。我不栽了!”说着就站了起来。    “哎,想栽头发就要不怕痛,一个萝卜一个孔,不扎出孔来怎么栽得进头发呢?既然你不愿栽,我也就不做这笔生意了!”马坦说完,便扬长而去。